只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應該沒人不喜歡自由,但在這婆娑世道中究有幾身能真正自由?
演戲的想散,看戲的還戀棧。那十幾隻眼睛眼巴巴地看著我,似是一張天羅地網,把我緊緊地包復著。
我把眼神移向成都路,看著熙攘的人群、這婆娑世界,又有什麼不被這片天包復呢?直正的自由在哪?在這兒,就得逢上這場斷斷續續的雨,不是嗎?
在江湖的我,就得碰上這場雨,不管,我,要、或不要。
「你神遊到哪了,說呀!」葉還真邊說、邊把桌子敲得扣扣作響。
我把眼神移回。
「我說,你最了我的,是吧?」我盯著葉還真說。
「現在,已經,不了了。」葉還真說。
「你們倆不要在那一搭一唱。舅舅是怎麼一回事?」清純女孩說。
我抬起頭,望向左前方四十五度角方位,心裡滿天全金條、要抓沒半條;舅舅?什麼舅舅?
「究竟,是究竟。」清純女孩又說。
「人在江湖,相濡以沫,何必相煎何太急?」我想、我說得是有些急了,好像有些什麼不太對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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