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你是願也罷、不願也罷,你最好現在立刻給我說明白、講清楚。」平王突然臉色一沈、開口說道;但他的嘴巴似乎沒有張開過,彷彿那聲音是從丹田發出的。
穿入咖啡店的轟隆雷聲也忽然停了,我看看窗外,那烏黑密佈的天,一下子又撥雲見日,陽光又灑落在西門町成都路上。
「你開脫不了的,這事現在就你能擺平,你也非得現在擺平不可,沒什麼必要等什麼了。」程穎慧也開口說。
「西門潔西卡,我醜話可先說前頭,這不讓我洩秘密的是你們,現在又要我說的也是你們,這說了之後,發生什麼我可不負責。」我說。
「技巧是你自己的,如何能達到我們的要求、又不違反我們的協定,那都是你的事情,總之,現在事情已經是這樣子了,那麼,最好你還是把事情說個明白好。我總覺得,你在耍什麼見不得人的陰謀。」程穎慧說。
西門潔西卡冷冷地說完後,和平王交換個眼色;不知這兩傢伙在交換什麼訊息。
「我一直努力要這樣做,但你們不要逼我。」我說。
葉還真直視著我,那眼神不是恰似你的溫柔,那一點也不溫柔,那彷彿是一種無助的求救呼喊。
我當然願,我本希望我根本與這事情不相干。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檯,本是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我不甘、也不該惹這塵埃、蹚這渾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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