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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一三九。

「某些事情,在某一個時候,就是該劃下一個符號,不管是逗號、休止符或句號都好。」我站在林青霞昔時發跡的地方說著:「但某些事情也就是從那個被劃下符號的時候開始了。」 那星夜方褪、冷冽空氣迴盪的清晨,消逝於兒玉源太郎主政下的台北城寶城門、被郝龍斌主政的台北市政府給激活了,就像現在,彷彿林青霞就站在我們一旁一樣;在這個大雨過後的街頭、台北市西門町昆明街峨眉街口。 眾生中,若以我為中心,約略共可分為三圈圈住了我,把我團團圍住。 站的離我最近的應該是最小咖的;紅男、綠女便是站在第一圈。 再往外些,是第二圈,這圈中的,算是在今兒的事情上臨時軋上一角的;那個清純女孩便是,葉還真也是。 最外,是大咖的,他們站在那所表顯出的淨是一副要看我如何表現、生殺操控在他們手中的勢態。 還有誰沒點到呢?當然,是平王,和西門潔西卡、程穎慧,他們倆站的離我遠遠。 只是,人總有盲點。我只是人,一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人,所以,我也有我的盲點。在這個我環視周遭了磨門 1 、片刻,我的盲點,在我的身後,那一片像是月球另一面我看不見的地方,其實還有一個我熟悉的眾生。 只是我看不見,一般人在看不見時、就當沒有了不是嗎?我是那樣的。 只是,還是那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突然有人大聲叫了我一聲,就像那天清純女孩在西門捷運站六號出口的驚天一喊般、剎時便抓住了眾生的眼光、逮住了眾生的眼球。 「孫文章!」 聲音是從我看不見我的後腦杓、月球另一面傳來,讓我的耳朵逮住的;有人大聲呼叫著我。 沒錯,孫、文、章,是我的名字。 拆開來看,孫、文、章,都可成為姓。 而當它們合在一起時,便成為我的名字了。 孫文章。 「以後要拿筆喔。」我記得,小時候,媽媽總是在我的耳邊叨叨絮語著這麼樣的一句話。 以後要拿筆喔,是因為媽媽寄冀望我長大後能坐辦公室,做一份文員的工作,成為一個能不用體力混飯吃的人。 我、孫文章,在長大後,做到了;我是一個文史工作者。 我大概已經超出我媽媽對我的期望了,畢竟,我不止混口飯吃而已,我還有些影響力。 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就從取了這麼樣的一個名字「孫文章」後,我的人生便在這似乎圈定了的軌跡上一路往前挺進。 我沒有浪費太多時間,成長的一路幾乎都是在預備著準備坐上辦公室、或說預備靠筆維生的風景上琢磨著。 中國古

還好。一三八。

我的進城,和昔時西元 1964 年有一夥人他們的進城 1 ,不一樣。 其實,那個星夜方褪、冷冽空氣迴盪的清晨的我的進城,是象徵性的。 我進的是再昔時、首任臺灣巡撫劉銘傳結合仕紳和清廷政府的力量所建於西元 1884 年的台北城 2 。 我從西門町閃過寶城門界碑,便是城了、劉銘傳所建的台北城。 而西元 1964 年那一夥人他們的進城,是從現今的新北市三重區、白先勇筆下孽子一書中描繪的純樸三重鄉上我所路跑的正直後方、中興橋,是進城。 而為因應有人上班時間不請假而要進城搞政治,那時的台北橋、中興橋據說都已經佈下炸藥、必要時要炸毀進城的路。 在我還不存在的時候,台北城有過過這麼風聲鶴唳的日子,這些日子、這樣的記憶已經寫進我的記憶、也寫進台北城的記憶了。 1. 湖口兵變事件。 2. 西元 1884 年台北城建成,共有五座城門。

還好。一三七。

我記得,那是一個星夜方褪、冷冽空氣迴盪的清晨。 我從一個支離破碎的夢中甦醒來、無法再入眠、索性上街晨跑親撫晨露的日子。 帶著些些殘缺的台北城也剛剛才醒來;昔日巍峨的寶城門、西門還只存留在一塊石碑的記憶之中,我從它左邊跑過、一路向衡陽街去。 我入城了。從西門町。

無題

       每個年代 總有其代表性的音樂或歌曲, 今日的古典 昔日卻是正流行 會流傳許久的歌曲一定有其影響撼動人心之處 科技界有句話說 「科技始終來自人性」 而音樂也是一種人性的體證 它是因為溫暖人心而得以流傳 也是來自於人性         在流行年代過後 一些好的音樂可能就會比較少被人播放、哼唱 但其音樂卻仍不失其美好性 是有加以適時復興之必要 我們可藉由歌唱比賽節目等等的文化活動來加以帶動 讓好歌 詠不寂寞 讓好歌大家唱 永不寂寞 來, 讓我們唱一首您的歌 您, 是哪個年代的?

還好。一三六。

「你先說說看,你這會是要帶我們往哪走?」平王說;他的語調平靜的像當初麥哲倫越過太平洋一樣地平。 但是,他的平靜語氣卻正測試著我的膽識。 我想了一下,有時,我們的人生會一下子被砸盤,一下子,什麼都沒有了,灰飛湮滅;好一點的還見得到屍首,差一點的狀況會屍骨無存。 人在江湖,豈能由己?人在婆娑世界中,豈能由己? 「這兒,就是林青霞被星探發掘的地方。」我沒說話,但我想著待會我站在峨嵋街和昆明街口會這樣說著。 「嗯?」平王又向我示意一次。 我不說話。 「我的人生,有等下嗎?」我想著、想著,終於,陷入沈默中;在一連串又串一連的意外頻傳下,這無疑成為許多腦袋還能思考的人的問題。 平王的臉色一沈,已經顯出不耐;連平王這樣的老謀深算高手也是會著急的,看來眾生就冷靜這檔事來說沒什麼差別,差別只是有些一下子急、有些緩些急罷了。 啪!平王突然往桌上一拍。 「我說,你們跟我走一圈西門町,我把來龍去脈盡我所知向你們實地解說。」我被拍了後,急了,趕緊說出來;這個老謀深算的平王可不好惹。 然後,我們一夥眾生就到了林青霞被星探發現的那個街口。 然後,我說了我原本所設想的話。 「哼,桂倫美也是在這兒被發掘的,這有什麼好說的!」紅男衝著我說。 我還他一眼。 「是,金馬影后桂倫美也是在西門町被發掘的沒錯,但不是在這兒。」我邊說、左手邊朝空中比劃了一下。 「你這是要說什麼?」綠女說。 其實,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要說什麼,這是我心中真正的話,但我豈能說出口。 人在江湖,身豈能由己。或許,我們會搭上一班不知飛去哪兒了的飛機;或許,我們的飛機被不知是怎樣的事情給搞飛機;或許,我們僅僅只是停了一個紅燈 1 ,然後,你知道的,我們就會不見了。 就像我消失、但卻又存在那樣。 1.2014 年,全球各地意外頻乃發生,馬來西亞航空 1 駕班機迷航、另一架被擊落;臺灣,復興航空失事後,緊接著,在 20140731 ,發生高雄大爆炸;對於一切不幸,謹致上最深摯的請求,願天下太平。

還好。一三五。

雨停了。 「我們走吧。」我說。 「去哪?」說話的是紅男。 我又白了他一眼,這真是一個多話的生靈。 我眼一掃,真如紅男的疑問一樣,沒有什麼東西隨著我的話而動作著。 「我帶你們兜一圈,關於這些、那些,你們便能有一些輪廓。」我說。 不過,其實,我是心虛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這麼樣幹好不好,但沒人幹過是嗎,這一切本就是一個試驗。 我看看眾生,終於,有了些起心動念,有些傢伙挪移了身軀,當然,在未站起跟我走時,為何挪身軀是企圖不明的。 「你在耍我們。」依舊是紅男發難。紅男說完,便一副要往樓梯走去的樣子。 看來,站起來的,也不見得就是要跟我走了。 「等等。」平王呼喝了一聲:「你在幹什麼!」 隨著平王的一聲呼喝,紅男的屁股硬生生地又跌回椅板上。 是嘛,這夥,平王才是老大,老大沒說話,手下窮緊張啥。 記憶中,我對西門町的輪廓是明確的,但西門町一直在變,有些變化太快一夜瞬間、有些則滄海桑田;某天,當我經過捷運站出口,一座五彩繽紛的新寶城門、也就是舊台北城在日治時期被拆掉的西門又重新矗立在成都路的一隅 1 ;又每天,當我經過成都路,我知道,天后宮裡的媽祖已經在那兒坐鎮幾個百年了。 這就是西門町,就像文化部門的文創活動所說的那樣,是一個穿梭在過去和現代之間的傳統前瞻結合體。 「我該帶這些傢伙從哪兒走起呢?」我在心裡忖度著。 西門町成都路這間新開的星巴克位在成都路和昆明街口,再隔個一條街、也就是林青霞被星探挖掘的昆明街和峨嵋(亦作「眉」字)街口;從那兒啟動好嗎? 雨完全停擺了。 1. 2014 年 8 月 2 日 ,消失於日治時期的台北城 寶城門( 西門),在郝龍斌主政的台北市政府努力下已恢復。而同時,前一天 晚 ,我們 要哀悼 的是, 在 20140731 高雄大爆炸中消逝的南高雄市街坊市街及一切、並禱求也盡快恢復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