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進城,和昔時西元1964年有一夥人他們的進城1,不一樣。
其實,那個星夜方褪、冷冽空氣迴盪的清晨的我的進城,是象徵性的。
我進的是再昔時、首任臺灣巡撫劉銘傳結合仕紳和清廷政府的力量所建於西元1884年的台北城2。
我從西門町閃過寶城門界碑,便是城了、劉銘傳所建的台北城。
而西元1964年那一夥人他們的進城,是從現今的新北市三重區、白先勇筆下孽子一書中描繪的純樸三重鄉上我所路跑的正直後方、中興橋,是進城。
而為因應有人上班時間不請假而要進城搞政治,那時的台北橋、中興橋據說都已經佈下炸藥、必要時要炸毀進城的路。
在我還不存在的時候,台北城有過過這麼風聲鶴唳的日子,這些日子、這樣的記憶已經寫進我的記憶、也寫進台北城的記憶了。
1.湖口兵變事件。
2.西元1884年台北城建成,共有五座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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