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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好。九十七。

我把第一張海報翻開,我的力量不是很大,但還是引起沙沙的聲響。 「誰?」有人在我後頭喊著;聽起來像是紅男的聲音,他剛剛穿越我後,市面對著這堵牆的。 「和楓怎麼了?大驚小怪的喊什麼?」 「那,……」像是紅男的聲音繼續發出支支吾吾的訊息。我想他應該是指著這堵牆的方向吧。 「這,……」我翻開第一張海報後,第二張海報讓我驚訝著。 我有些目瞪口獃。 令我驚奇的是,這張海報我熟悉的人。 是元鼎還真,葉還真。 而且,是一張用畫的海報。 但令我自己更驚奇的感覺是,彷彿、曾經,我是見過這張海報的。 但是,在哪?我的腦筋糾結在一起,像個宇宙黑洞般突然間吞噬了所有、而空無一物。 在哪?我在哪見過? 「你醒醒,不要再嚇人了,我不是開玩笑的!」我聽見一股嚴厲、認真的聲音,聽起來絕對不是開玩笑的,我知道那道聲音不是從我後面傳來的,那是我熟悉的聲音。 那是葉還真的聲音,一股低沈、富有男性魅力的聲音。 我猛然轉過我的身子,一眼掃盡這不大的紫色空間。 一、二、三、四、五. 沒有,仍然是那五個傢伙,正怒視著我的方向,或者精準的說,應是看著那張被懸在半空、被我用手翻起至一半的海報所呈現奇妙情境。 我沒看見葉還真,他沒在這紫色空間中,但我見他的聲音了。 難道是我幻聽?

還好。九十六。

這房間充滿著紫色的氛圍。 在中國,紫色和金色一樣是一種帝王顏色。北京的著名宮殿就叫紫禁城。紫色總是和著一抹神秘色彩,有如紫禁城隔著神秘面紗。 那個像領導、最晚進這個房間的傢伙雖有一副和藹的笑容,但笑容中卻隱隱帶著一絲殺氣。我遠遠看著便感到是一個神秘、諱莫如深的傢伙,是我首先想去研究研究的。 我不像剛剛那樣奔了一圈的快速,這會,我用一種近乎太空漫步的速度靠近,因為我也想順便把這個神秘的空間仔細瞧瞧。 我的腳步向前。我的眼光在四散著。 我發現,有張海報,剛剛我繞了一圈時並沒注意到它掛在那。 感覺好像看過。 果然,我繞了過去,一看,答案是肯定的。 但我忘了看見的地點哪,至於時間應該是不久,因為對海報內容印象還滿深刻的。 海報是兩張疊在一起張貼在那堵牆上。 第一張海報是文化部門正如火如荼在宣導的活動「從西門捷運 6 號出口到龍山寺」。 只是,跟一般我看到不同的是,海報顯示的活動日期是 2041 年。 奇怪,我好像曾經在哪也看過同樣一個錯誤。

還好。九十五。

「是的。」 我聽見有人在這紫色空間,大聲地說著「是的」兩字。 不知是誰,那些傢伙全在我後面。 是的,那五個傢伙全在我後面呢,我怎會知道誰說了「是的」? 我還陷在被穿越的興奮?疑惑?怎麼回事?我真不知倒底是什麼心情啊。 「難道我真的預見什麼神秘事件嗎?就像千頌伊遇見都敏俊一樣的神秘事件。」這是剎那間浮上我心裡的 OS 。 但,我冷靜了會後,我像是中邪般地大聲呼喊著: 「難道我真的預見什麼神秘事件嗎?就像千頌伊遇見都敏俊一樣的神秘事件。」 但,真的沒有人理我。 真的沒有人,難他們都不是人? 我猛然轉身,看著那夥人。 一、二、三、四、五。我大聲地唸著、數著。 依然沒人理我。 我把他們仔細的端詳一番。

還好。九十四。

到了,長髮人到了。 長髮人在我眼前,彎下腰,長髮下的臉龐隨著彎腰動作被顯露出來。 她真的沒看見我,從她走過來來時我便懷疑,現在我確定她真的沒看見我。 怎麼會?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剛開始很想知道、鑽研,只是有時時刻一久,事實究竟是什麼竟也不再那麼重要了。 這會兒,我確切的知道,他們真的沒有看見我! 這怎麼會呢?我沒辦法回答,因為我活生生的站在長髮人前,長髮人無動於衷的蹲下來,完全無視於我的存在。 我大膽地在這個不大的空間繞了一圈,腳掌和地板磨擦發出唧唧的聲音。 然後,我又回到原點站在長髮人前手舞足蹈著。 我想,我一定是有了什麼神奇力量。 我思忖的同時,那一道紫色的門被打開了。 先一個不高的傢伙推門走進來,那傢伙後面又跟著一個,跟著的那個腳步顯然沉穩。 我總有一種印象認為大哥、大姊走前頭,小弟、小妹跟後頭,但這兩位的組合明顯不是我想的那樣。 前頭那個應該是小的,幫忙在前頭開門的。 果不其然,前面那個傢伙一進門,立刻轉身欠了一個身恭迎後面那傢伙。 長髮人也趕緊從地上站起、迎面向前。 紅男、綠女則佇在原地仍維持著剛剛我搆倒花瓶時的誇張見鬼表情。 「你們站在那邊幹什麼,還不過來!」長髮人斥聲。 只見紅男、綠女,一臉尷尬地朝我走過來,不,我敢肯定,不會是朝著我而來。 於是我挪移了我的身體、擋住他們的去路。 神奇的事發生了。 他們穿過了我! 難道,真是如杉彬川在網誌所寫的那樣「總是在某些該移動的時刻,會有些什麼是我們始終挪移不動的」嗎? 我調過頭,望著我剛剛站立的位置。 是的,杉彬川說的並不正確、完全是狗屎,我移動了,我確實已經擋住紅男、綠女的去路。 不,我真是睜眼說瞎話,我說的才是狗屎。看倌們,我沒擋住他們倆是不是?

還好。九十三。

「一切要私下,這是頭的最高處事原則,豈可讓世人一目了然,那樣哪有戲唱?」長髮人笑著說。 這說法倒是敲中我心,人們確實需要引導,但更需要信仰,所以引導錯沒關係,但要給個信仰,而社會平和就不需信仰,因為社會平和,人心便平和,即不需他人引導。 對信仰而言,愈是亂世、愈好。 我又把腳步挪動一下,這會我用力了些,發出聲響。 但聲音怪怪的令我起了陣雞皮疙瘩。 發出的聲響是唧唧的聲音。 聲音我並不陌生,那是一種腳底和光滑磨石子地板的摩擦的聲音。 我低頭看著我的腳,一看訝異。 我的鞋呢? 我怎麼沒穿鞋? 「你們兩個再等會,等會頭會來,就讓他來直接指示吧?」長髮人說。 紅男綠女在不大的空間中各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 我的心中一陣怪,我的鞋子呢?我一時閃神,一個抬腳動作過於用力,把在一旁的花瓶給搆倒了,我聽見碎了一地。 「誰?」紅男從他原本坐著的椅子猛然站起、朝我方向看。 我看著他們。我打定主意就讓一切穿幫沒關係。 「到底是誰?」綠女也說話了。 長髮人朝我這邊走過來。

叢林

別忘了民主是服從多數 , 而不是某某民調 , 如果你不高興你下次不要支持 。 但在下次民意展現前請服從那多數

還好。九十二。

「環境當然會造成我們的心靈、生理、健康上的影響,但是,我們自己也時時刻刻地在創設我們週遭的環境氛圍。所以,不要去責怪環境。要創造環境,那掌握在自己手上,古時,「孟母三遷。」正是把主動權牢握於掌心之證。想得到的太多,更需有片刻去放空自己,使自己沈澱、思考,一昧向前衝,往往頭破血流。」那個被叫潔西卡的長髮人說。 我不懂這人說些什麼。 我想起西門潔西卡,那個自稱哲學系的人。這個長髮人的談吐是跟那個西門潔西卡十分相像。 是她嗎?眼前這個長髮人頭髮實在長的太剛好了,剛好罩住她的臉,我看不清她;或者是他?不過聽聲音應該是個女的。 像西門潔西卡一般,愛吐些箴言的女的。

還好。九十一。

我的疑問,沒有解答,我仍不知道為何。 「賤人就是得矯情。」那個長髮人說。 這我就知道了,我雖沒看來自星星的你,但是我可是有看後宮甄嬛傳的。 沒錯,賤人就是矯情,那個長髮人說錯一個字。 「潔西卡是指?」綠女問。 潔西卡?我心中疑問一閃而過。 「我們既聲東又擊西,總不能把我們的狐狸尾巴露出來,頭明白交代絕不能讓大眾把佔領和他的身份官司聯想在一起。」長髮人說。 「是啊,愈亂愈好,頭穩作龍頭才是熱點,但熱點千萬不能讓人聯想到。」紅男說。 「嗯。」長髮人應著,手指依舊在紫色桌上繞著懸圈。 「可是情況有點失控了……」綠女說到一半,話被長髮人從在桌上旋畫著的手、舉起、打斷。 「計畫目前只到這,沒有我們能百分百掌握的事,連天都做不到完勝的。」 我聽得一頭霧水,不知他們在說啥。 我試著把我一動不動的身軀晃了一下、腳步挪動試著出些聲音,只是,依舊沒人理我,彷彿我就是個隱形人般。

還好。九十。

「我們要見好就收嗎?」紅男問。 「現在收還早了點吧!」綠女說;她遲疑的眼神飄向長髮人。 長髮人低頭、不語,緊盯著 那張紫色、帶著黑色旋圈漆紋路的長型化妝檯,手指順著那黑色旋圈在繞著。 時間一分一秒地在 長型化妝檯 被耙梳過,長髮人彷彿陷進膠著中,依舊不語、沒有下文。 紅男、綠女,面面相覷。 一片靜默,也沒人說有看見我。 沒人,看見,我。 為何?

還好。八十九。

碰!我聽見這最後一聲響。 我看見一本書被重重地摔到桌子上。 那張紫色、帶著黑色旋圈漆紋路的長行化妝檯,因此剎時擁擠不堪起來。 空間裡,有一股濃烈的味道,但我不知那是什麼味道。 有個人在說話。 「進行的怎麼樣了?」說話的人有一頭長髮。 「進行的很順利。媒體都完全沒發現我們的重點,真以為我們是要反對什麼協議。」一個年輕的男子說。 「掩蓋的很好,完全導引了議題。」一個年輕女子說。 「美棋、和楓,你們倆可得盯緊一點,這事是出差錯不得,一定不能讓任何媒體發現,我們的佔領是為了當天的法院判決……」長髮人深吁一口氣,接著說:「還好,我們的頭贏了,至今安然在位。」 那倆個被叫做美棋、和楓的男女共同轉了一個角度、朝面對我的方向。 「知道。」他們齊聲說。 我嚇了一跳,失禮叫了一聲,啊。 那是在阿財的店狠了我一眼的紅男、綠女。 但是,似乎沒人發現我的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