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要私下,這是頭的最高處事原則,豈可讓世人一目了然,那樣哪有戲唱?」長髮人笑著說。
這說法倒是敲中我心,人們確實需要引導,但更需要信仰,所以引導錯沒關係,但要給個信仰,而社會平和就不需信仰,因為社會平和,人心便平和,即不需他人引導。
對信仰而言,愈是亂世、愈好。
我又把腳步挪動一下,這會我用力了些,發出聲響。
但聲音怪怪的令我起了陣雞皮疙瘩。
發出的聲響是唧唧的聲音。
聲音我並不陌生,那是一種腳底和光滑磨石子地板的摩擦的聲音。
我低頭看著我的腳,一看訝異。
我的鞋呢?
我怎麼沒穿鞋?
「你們兩個再等會,等會頭會來,就讓他來直接指示吧?」長髮人說。
紅男綠女在不大的空間中各自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
我的心中一陣怪,我的鞋子呢?我一時閃神,一個抬腳動作過於用力,把在一旁的花瓶給搆倒了,我聽見碎了一地。
「誰?」紅男從他原本坐著的椅子猛然站起、朝我方向看。
我看著他們。我打定主意就讓一切穿幫沒關係。
「到底是誰?」綠女也說話了。
長髮人朝我這邊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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