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通給我坐好,坐好。」我說:「我要開始說了!」
忽然間,轟隆,一聲,由玻璃窗外穿進美利堅合眾國建在臺灣西門町的這座堡壘。
雨淹不進、聲音灌進來。
「不行。這樣說不清楚。」我邊說、邊抬頭看著又烏雲密佈似乎颱風要來、一副要放假的天氣。1
「我們先等等,我不能在這兒說。」
眾生看著我,每張臉都閃現著訝異。
「等雨停。」我說。
「為什麼要等到雨停?別耍我們。」紅男的聲音穿越葉還真的頭頂灌進我的耳中。
不過,紅男精準的灌進沒能得分;我暫時不想理他。
頓時,又鴉雀無聲。
一時的遲疑,我也又開始思考著。
真有公平這件事嗎?我想著,然後我不安起來;有時,有些事我們想得容易,但是真正的實情卻不是那麼容易。
比如說,我千方百計想著如何達至的:和平。
和平縱然是唯一的路,但是,如何和平呢?
和平的內涵究竟是什麼?
窗外的雨不停、轟隆聲依舊灌進我的耳朵、震動我的耳膜。
「你究竟說不說?」紅男仍舊是沈不住氣。
我白了他一眼。
我知道,有些事是非常難的,像是承擔。
我知道,我一旦做了、說了某些事情後,就會產生一定的後果,而產生的後果我便要去承擔。
好比1840年,清廷宣布與英作戰,不顧其時虛弱的國力而與當時如日中天的日不落國英國作戰從此讓世人看破手腳一樣。
西元1840年,中英鴉片戰爭,中國清廷政府戰敗,簽訂南京條約、割讓香港99年。在我想,要麼我就得選擇迴避,我就選擇我心中所欲。
死,也死得那麼面對自己。
我能一方面要面子、一方面又要裡子,什麼都要嗎?
就好像當時的清朝政府,能一方面要想來賺中國人錢的英國人不要賣鴉片、滾出中國,一方面又要能保住元氣不打仗、也同時不讓別人看出自己的虛弱、無能嗎?
也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又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魚與熊掌俱要兼得的策略呢?
就好像,既要反對服貿條例,然後又想要賣書、賣電影到中國大陸那一群反服貿的傢伙所幹的行為一樣。
沒有的,沒有什麼都要的。
反對,就不要去賺人家、奢想人家的市場;而當你表態之後,你也不要怨懟人家將你貼上標籤。
通常,標籤不會是別人無淵無故地貼上,而是那被貼上的原本就極其想表達什麼。
表達了,就得承擔;穿上了,就得承擔。
1.氣象預報說,2014/07/23 ,可能會放颱風假,令人先亂高興一把,但,願普天眾生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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