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不影響別人,放開心胸,放開您自己,也是放過自己;誰管您有沒有私下使用充氣娃娃呢!我曾寫過一篇文章,說我玩了一款以穿衣服、脫衣服為內容的遊戲。看在很多衛道人士的眼中,我想我一定是很礙他們的眼的,可是誰理他們呢?除了和他們同一掛的衛道人士之外,沒有人鳥他們。現在這個時間點,就是有同性戀,有異性戀,有無性戀(或者您也可以稱之為柏拉圖式的愛)的時代。當然我這麼寫也是不對的,因為我深信,其實這麼多種類的愛情方式,其實由來絕對已久,至少在中國歷史文獻上,什麼斷袖之癖的就不絕於紙。衛道?您是為誰而道呢?問自己好嗎?
有些人,就是不放過自己,然後順「道」也不放過別人。若您的道非其知道(是的,有些事情他們就只是不知『道』,所以就害怕、反對了),他們的心就不安寧了,就因此而癢的不得了,非得去抓些什麼來滿足一下自己不可。要注意,他們隨意要衛的「道」,那只是他們自己賦予自己的莫名其妙任務,要知道社會學其實人言人殊,沒有誰說了算,任何一派都會有與之想法的相反,如果某一種看法沒有被形成法律,那麼沒有什麼存在是該被視為不當的,更何況法律都會改變呢!鄭敬韋一直住在以社會開放著稱的澳大利亞,有一陣子到台灣住了大概一個月,那時台灣正在要通過同志婚姻法律的路上,社會喧嘩不已。對這種事,鄭的態度與他長期所待的地方一致。鄭說,有一次在飯局上,遇見一個基督教的,一直在餐桌上推銷反同言論,那個人就是一副他的教義就是「聖經」的感覺,順之昌、逆之亡。鄭有一種優雅風範,在那個人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停推銷所謂「對」的概念下,鄭緩緩淡然的舉起酒杯說:「來,我們都知道您的意思了,很棒喔,我們乾一杯。」說完,一飲而盡杯中物,等那個人也喝了酒、臉上漲上紅暈,鄭接著說:「還有,剛剛我們家那個觀世音菩薩也來說祂贊成同婚,我也叫祂先不要說了。」
說來可笑,真正懂的人,往往是十分小心去對待所謂的正確答案,而一知半解的,往往會以為他自己已經到達宇宙邊緣,再也無可推翻,可是真實的是,他往往連他家自己的那一口浴缸邊緣都還沒有跨出去過。一個人的無知很可怕,可是不知道自己是無知的,才是那種可怕的最高級。孔子說: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問題是,有多少人是根本的以為自己是真的知道了!?這就是世人,想來真是悲哀。
其實,這世界上的、社會上的、關於人的、關於人性的,出了關於一些殺人放火之外的其他道德規範,不僅在不同國家社會有不同標準,甚至在同一個國家社會的不同人群裡面,都有不同的價值取拾。人要避免那樣一種可怕的無知落在自己頭上,隨時要充實自己,要多聽多看,少說,畢竟眼有雙、耳有對,而嘴巴只有一張,真正的全知造物主已經將答案都貼在您自己的臉上,別丟臉!
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