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不願提及的,並不表示一切煙消雲散,或許一切已充耳,只是我們罔聞。
還記得,一切是如何的決裂,也還記得一切如何消逝。
也知道,消逝的一切似不復返了。
但,若一去不返的,反悔了、改過了、變樣了呢?
那,一切就再說吧。再說。
掛在葉還真電話另一頭的人,就是屬於上述的是嗎?
是嗎?
我輕輕地捂住胸口,這樣的事情,得令人深呼一口氣才能順暢情緒。
情,欠了,總是有一天得還;靈敏點的人,可能在下一刻;較差的,可能過些時一年兩年。而再遲鈍點的,可能等等等到下輩子。人家說前世相欠今生來緣。
糾葛的,總不會是就此煙消雲散,只是一時片刻被遺忘在某個不知名的空間中飄逸著罷了,就像曾經遺落進歷史灰燼中的西門町西本院寺廣場,總有一天它會在你來不及防備的時候,猝地,像把冷靜的手術刀將那已癒合的再剖開。
而現在用來剖開一切的,不是外科醫生的手術刀,而是一道從空中滑落到手機的訊息。
「是鎂秀?」我問。說直話,我是驚訝、也是懷疑的。
葉還真看著我、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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