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些事情,在某一個時候,就是該劃下一個符號,不管是逗號、休止符或句號都好。」我站在林青霞昔時發跡的地方說著:「但某些事情也就是從那個被劃下符號的時候開始了。」 那星夜方褪、冷冽空氣迴盪的清晨,消逝於兒玉源太郎主政下的台北城寶城門、被郝龍斌主政的台北市政府給激活了,就像現在,彷彿林青霞就站在我們一旁一樣;在這個大雨過後的街頭、台北市西門町昆明街峨眉街口。 眾生中,若以我為中心,約略共可分為三圈圈住了我,把我團團圍住。 站的離我最近的應該是最小咖的;紅男、綠女便是站在第一圈。 再往外些,是第二圈,這圈中的,算是在今兒的事情上臨時軋上一角的;那個清純女孩便是,葉還真也是。 最外,是大咖的,他們站在那所表顯出的淨是一副要看我如何表現、生殺操控在他們手中的勢態。 還有誰沒點到呢?當然,是平王,和西門潔西卡、程穎慧,他們倆站的離我遠遠。 只是,人總有盲點。我只是人,一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人,所以,我也有我的盲點。在這個我環視周遭了磨門 1 、片刻,我的盲點,在我的身後,那一片像是月球另一面我看不見的地方,其實還有一個我熟悉的眾生。 只是我看不見,一般人在看不見時、就當沒有了不是嗎?我是那樣的。 只是,還是那句話,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突然有人大聲叫了我一聲,就像那天清純女孩在西門捷運站六號出口的驚天一喊般、剎時便抓住了眾生的眼光、逮住了眾生的眼球。 「孫文章!」 聲音是從我看不見我的後腦杓、月球另一面傳來,讓我的耳朵逮住的;有人大聲呼叫著我。 沒錯,孫、文、章,是我的名字。 拆開來看,孫、文、章,都可成為姓。 而當它們合在一起時,便成為我的名字了。 孫文章。 「以後要拿筆喔。」我記得,小時候,媽媽總是在我的耳邊叨叨絮語著這麼樣的一句話。 以後要拿筆喔,是因為媽媽寄冀望我長大後能坐辦公室,做一份文員的工作,成為一個能不用體力混飯吃的人。 我、孫文章,在長大後,做到了;我是一個文史工作者。 我大概已經超出我媽媽對我的期望了,畢竟,我不止混口飯吃而已,我還有些影響力。 一切似乎是水到渠成,就從取了這麼樣的一個名字「孫文章」後,我的人生便在這似乎圈定了的軌跡上一路往前挺進。 我沒有浪費太多時間,成長的一路幾乎都是在預備著準備坐上辦公室、或說預備靠筆維生的風景上琢磨著。 中國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