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陣子,我想說,你只是心不在了,於是,我們有拿楊林唱的那首歌,把心留住,在床邊播。你知道的,把心留住,想想也真好玩,這首歌不停地放後,我忘記了是哪天,鳥巢婦人、也就是一直在看護你的那個婦人,忽然跟我說,她看到你的眼珠子動了一下。後來,醫生跟我說,這是天大的消息,要甦醒了才會有這種情形。我問醫生說,一定是這樣嗎?他卻回我說,也不一定。感覺上,好像用一種你會擺我們一道地姿態防備著你。原諒我,雖然你仍躺在那,但我看了醫生的樣子仍然覺得好笑,就是好笑。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仍然笑得出來,或許,在我心中,一直,一直是相信你會醒過來的。」他說完,忽然別過頭,望著身後,端詳著紅男、綠女。
「我感覺,他們倆人似乎一直在看我,芒刺在背。」他又把頭轉回來說著。
不知他腦後是否有第三隻眼睛,竟看到實情。
「你注意他們一下。」他向我使了一個眼色。
葉還真要我注意他們一下,在這間新改裝的STARBUCK空氣中依舊飄著一抹淡淡地木頭味道。
在這種空間中,是應該悠閒的。
但我的呼吸急促了。
葉還真要我注意紅男、綠女。
紅男綠女,要我套葉還真的話。
這不是我的本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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