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我的禍害想法正確,人沒那容易死。不過,滄海桑田,桃花依舊、面目全非。人活著,是活著,但一個兩眼始終望著四角天花板的人,卻也跟死了沒兩樣。」
他說到這兒時,眼光穿過褐色的玻璃、望向對面的國賓大戲院。
黃昏的陽光把剛被雨灑過的柏油路映的閃閃發亮。
「計畫書寫從西門捷運站六號出口到龍山寺的穿越時空之旅、參加文化部門的撰文比賽活動,也就一直擱躺在筆記電腦中,有一天我把筆記電腦打開,看著那一大堆未完成,想到徵文比賽似乎就要截稿了,我突發奇想,不知道這些文字去念對病情有沒有效?」
他把眼光收回來,拾起桌上那杯拿鐵、啜了一口。
「結果,有效。如果沒效,我真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滄海桑田,炸雞店都變成咖啡店了,人再不醒來究竟要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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