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此刻便是我該不忍耐的時刻了,於是,我狠狠地瞪著她。
「就請您去幫我跟蹤一下人而已嘛!有必要想這麼多嗎?你不是做偵探的嗎?」她說。
看來,我狠狠地瞪著她這步並沒有奏效,難道我真的沒有兇惡的眼神可以使嗎?
「我再跟妳說一次,我不是做偵探的!我是文史工作者!」
她瞥了我一眼。
「是啊,文屎工作者,我加五萬塊好吧?現在是十萬塊的酬勞了。」
我簡直快爆炸了。
「您怎麼聽不懂人話呢?」我嘲諷地說。
她又瞥了我一眼,眼神裡的嘲諷味道與我剛剛的言語裡所隱含的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難道您不用生活、不用吃飯,幹嘛裝高級,你真的不為五斗米折腰?」
她討人厭的程度已經穿透了我的社會面具,抵著我生活的窘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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