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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顯示的是 3月, 2015的文章

李光耀

文/子風 最近很夯的話題;李光耀。 其實說最近不太對,李光耀,一直是話題。 這人活了91歲,在我們現今還可以取來說嘴、鬥爭別人、別國家的歷史中他看見過許多,比如說:二次世界大戰。比如說,香港遭逢日軍打擊「淪陷」的所謂香港保衛戰一役。 這些事幾乎都離離李光耀的家、新加坡很近,同在一個地球上。 李光耀,就是這麼一個屬於被地球上人的認知的人物。 政治人物! 一同與李光耀一起年代的世界知名政治人物幾乎都殞落了;鄧小平是其中之一。 鄧小平,架構現代新中國發展鴻圖的一位政治名家,也因這個人,世界在二十一世紀,真正成為黃種人崛起的世紀; 中國從廢墟中走出、邁向康莊道。 而若說鄧小平是帶頭打仗的將軍,那麼李光耀堪稱是這場戰爭的參謀長。 李光耀治理的新加坡,從被啟時被馬來西亞趕出的悲情中一步步走出,而在二十一世紀,成為第一流的國家;成功的其中,李光耀居功厥為。 新加坡,是一個長期由一黨專政的國家,這樣的背景與中國大陸相似。1978年,鄧小平的新加坡之訪,成了改變中國的濫觴。 今日中國,很多制度,您或者會在新加坡總似曾相似,原因就在此。 李光耀,他不僅照耀新加坡,對於現代中國的引領,後世將記上更大一筆。

取代什麼

文/都會酸女 他會離開她,原來很簡單。 「你看,媒體都這麼說,未來幾年,印度取代中國。」她說。 「這個媒體,隨便抓了幾個帶著有色眼鏡做報告的機構像imf的資料,就在那兒吹擂,能看嗎?」他說。 「怎麼不能信。」 「連國民儲蓄,國家外匯等等的眾合力量的都隻字未提的數據,能反應什麼才有鬼。」 「我們分了吧,我們不合。」他說

獨樂樂,也眾樂樂

文/子風 陽臺上花開花謝,已經幾個四季。 幾朵薔薇綻放得比一旁的玫瑰大, 從未把它們迎進家門的我, 花開堪折直須折,把一朵一揀下迎進門進獨樂樂。 幾朵在空中迎風向著路人擺姿,那是眾樂樂的。

起落

你可能不要這樣的貧窮, 但幸好你曾經有這樣的貧窮。 你當瞭解貧窮的滋味, 在你富有之後, 或你不再富有之後, 都會豐厚你的人生

上海股市

在20150316,睽違已久的3400點,上海股市終於站上了。 但是,是真站立還是曇花一現,答案還有待接下兩日的揭露。 若這三日皆穩步踏在三四之上,則可肯認。 若非如此,則恐怕還有另一番折騰。

因果的許願

文/子風 誌拍拍身上的菜渣,手探進口袋掏出一疊濕溼的紙鈔,約約略略十來張、大概幾百元台幣。 那是他今天躲了兩個在西門町開違規路邊設攤的女警的成果。誌平把誌拿回的百元鈔一張張疊齊,放進那個當年母親匆忙未帶走的手飾盒中,連同那近些年起起落落的金,總共價值大概有五六萬台幣了。 那些是他逐夢的本錢。 誌平小時築有夢,他要去找不小心將他丟下不管的母。 誌平確認母是不小心丟下他而遠嫁美國的。 誌平只知道,當天,母與誌還吵一次 ; 當天,母說,你永遠要這麼跑警察嗎? 誌平知道跑警察是爺的生活方式,父只是承接罷了。 罷了。

天空

別人在意什麼並不重要, 你在意什麼才是重重要的, 別人遺忘了你的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別忘了你是什麼

初始

文/都會酸女 後來,他才知道的。 原來緣份的起落與金錢有莫大的關係。 縱然,他不想承認,但他不得不承認。 一切都是或者過份,但也幾乎是了。 他知道,開門七件事,材米油鹽醬醋茶,這些都是錢。 他怪不得人家,只恨自己掙得的還不夠多。

來吧,誰怕誰

文/都會酸女 他說,他剛去看完超時空攔截。 「好不?」她問。 她一向儉省。說話,生活都一個樣。 只有某些方面不一樣。 「就是雞生蛋,還是蛋生雞的梗。」 她兩手一擺,一副早就知道此片很無聊的先知樣。 「好久沒來了。」她說。 她依舊是她,沒變,就像超時空攔截的主角一樣。

補強

文/都會酸女 「叮叮咚咚,」 電話響起時,他正在準備下午的報告。 報告是要聯合什麼社團力量一舉擊垮現任執政者的一切相關;就像前些時候的斯里蘭卡一樣。 措手不及。 「你是頓嗎?我是呂文。」電話的一段說著。 措手不及。這聲音、這名,已經消失二十年了。 這貳十年來,他發憤圖強,成了一個社運界的角。 是這個,把曾經嫌棄他的內裡,離去的,給喚回來了嗎? 「希望你不要下午的報告,一碼歸一碼,我們玩過的。你幾根毛我一清二楚。 」 是的,他們玩過,但他不想玩、明白點說是只是玩。

那一頁,是你

文/都會酸女 她,只往前看。 愛麗是她的大學宿舍室友。愛麗和她是因為在宿舍聽音樂該不該戴上耳機,而不打不相識的倆幹一架後,而成為好友的。 愛麗說:「她會為情所傷,你別了吧!」 愛蜜麗是她的高中同學。剛進高中時,她不多話,相對安靜;愛蜜麗是康樂股長,被班導師指派與她多交談。她原本也不太理會愛蜜麗的,但在愛蜜麗努力下,解開她的心防。 愛蜜麗說:「她會為情所傷?我不知道。」 愛力克司是她的國中同學。她那年用美術刀片在自己手上深深劃下一痕時,是愛力克司緊急把他抱去保健室的。 愛力克司說:「她還好嗎?」 「你都不知道她嗎?」我問的時候,在我的採訪筆記上信手塗鴉著。 坐在窗子的一角,她把臺灣啤酒喝乾,然後向我攤開一本泛黃的日記一頁。 「昨天,傷了,劃在我手上,會痛在他心裡吧?」 那個問號劃得明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