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到主要內容

發表文章

目前顯示的是 1月, 2013的文章

還好。十。

她的帽子下有一頭金色的頭髮;我猜想是染的,畢竟她還是有一張屬於東方的臉孔。 然後,我再見到她時,她就自稱她是西門潔西卡了。 但她不是對我說的,這回我一樣是偷偷地聽的。 再見她時,是在西門世界健身房,那天她忘了帶俱樂部的卡,俱樂部的櫃檯人員向她要身份證件。 然後,她說:「也沒帶。」 健身俱樂部的人再詢問她的名,她說:「西門潔西卡。」 關於她的名字我有一種不知是啥的感覺。 怎麼叫西門潔西卡呢? 不過,也沒什麼不可以的我想。 有人叫西門慶,為什麼就不能有人叫西門潔西卡呢? 我就站在她後面等著刷卡進場,然後她就跟櫃檯人員磨蹭著,委實令人傻眼。

西門町豚骨拉麵

招牌麵,220台幣 工作中,請勿拍照 西門町豚骨拉麵在絕色影城六樓, 也就是優衣褲的同棟六樓。 低消費220台幣, 可加湯一次, 加麵須加錢。 他們家店裡有一種辣福菜是免費供應地, 不怕辣的看倌有福了。 只是,目前為止(20130201),他們店的原味濃湯只免費續加「一小碗」。 嗯, 沒錯,是一小碗。 改天,我介紹另一家,免費加麵、原汁湯的店給各位看倌瞧瞧。 (手---搖動) 從我的 HTC 寄出

還好。八。

我常在西門世界健身房遇見西門潔西卡, 但我與她的第一次相見卻並不是在西門世界健身房。 當然,她可能不記得,或者該說根本不知道我曾在別的地方見著了她。 我是偷窺的。不,不能這麼說我自己,因為我是在公共場所見著、偷偷地注意的。 那天,她戴了一頂寬邊的夏威夷帽子,邊邊還有鬚鬚的那種。 當然,戴這種、這樣子的帽子的人滿街都是不是嗎?有什麼好注意的? 是的,你說得一點也沒錯。 可是、可是、可是我是在靠近國父紀念館、也就是孫逸仙紀念館那一帶的披薩HOT見著她的。我要強調的事是,是在室內。 她一邊大啖著披薩、一邊她的那頂夏威夷帽子的鬚鬚就不斷地上下晃動著。 還好,沒什麼陣陣清風拂過我的臉,不然我真的會以為我是身在夏威夷的沒錯。 她是坐在我隔壁的隔壁桌,中間相隔的那張桌子並沒有坐人,然後,我邊吃著披薩、邊寫著關於西門町235號公車的一篇文章,準備等下把文章貼到網路上。 遇上思路打結時,我的眼睛就會飄向她的鬚鬚夏威夷帽子,藉以抒解一下思路。 我只知道有人在室內裝酷戴著墨鏡,還不知有人戴著夏威夷帽子在吃披薩的,真不知是哪招? 我的思路打結了幾次,我也看了她幾次;當然,我看不著她的臉,她的那頂夏威夷鬚鬚帽子實在是太高明了。 但後來我卻看見了。 她的臉。 因為她把那頂拿下來了。 披薩HOT為了推一款新的披薩在店內對正在用餐的客人做市調;他們請客人品嚐一種新品種的披薩、並請客人回答一些問卷上的問題。 披薩店做問卷的,問到她坐的那一桌。 「小姐,我們可以對妳做個訪問調查嗎?」披薩店的人問。 她連頭也沒抬起,便把手揮一揮。 披薩店的人沒立刻走,緊接著說了一句話: 「做完問卷,我們會送您一張免費兌換大披薩的卷、價值六百多元。」 她立刻把她的帽子摘下來。 「那你請坐!」 還好。九

閱歷

你年輕時自以為很容易把事情的是非對錯分清 , 但如果你有幸活到老了 , 你會發現其實那很難而絕非容易之事 從我的 HTC 寄出

殘缺的評論

不要以你自己的想像而去評論衡量戰事 , 難道你真認為美日這類所謂民主國家能引起核戰而不惜一戰嗎 、 難道你以為俄羅斯會能袖手旁觀 ? 攻擊美國本土的核戰 , 美國願意嗎 從我的 HTC 寄出 .

還好。六。

我的天全是金條,我要捉卻沒半條;腦袋嗡嗡作響之際,耳邊忽然一抹聲音灌過耳膜。 「瞧尊架一臉大便,是何方神聖在彼端言詈?」 我雖稱不上嚇一跳,但也相去無幾。 是西門潔西卡。 西門潔西卡是個女人、神秘的女人。 她有傲人的雙峰,因她時常在這第三走道間的運動器械上做夾胸機。 我把電話的收音孔遮住,但聲音早就傳到未知另一端去了。 「是誰在旁邊大呼大叫?」電話另一端問。 「……是西門潔西卡。」 「什麼卡?」 我沒再說話,因為西門潔西卡在吟詩。 或許,也不能稱上是詩,但總之這個神秘的女人就是在我的話筒邊說了些亂七八糟的句子。 還好。七

西門町 VINYA

假日時,常滿座 蜜亞,這店倚在西門町中醫院廣場一隅, 假日坐在陽光灑進的晃亮座中, 常可望見厂場上正在舉行的簽唱會。 價位,餐,150台幣可應付。 飲,40~70台幣。 假日常有人在這廣場辦簽唱會;熱鬧滾滾 遺憾的,以上,這家店,已經,走入,歷史了

普立茲70年攝影大展

2013年元月19日,天氣颯爽,我幾乎把台北市繞了半圈, 從西門町先到華山文創園區看普立茲攝影大展、 再乘地鐵到沿板南線轉文湖線東湖, 是精彩的一天 。 到東湖,我是去看電影的,「驚爆危城」, 東湖的城市風景別異於市中心 ,感覺步調有些慢。 我在東湖的娛樂消費中心,哈拉影城看了「驚爆危城」這部由「熊麻吉」主演的電影。 劇,是一齣鋪了老梗的戲。 戲藉由人性的逃避及貪婪等弱點所交織而出一段陳舊、迂腐故事。 而我上午所看的華山普立茲攝影大展,同樣來自米國,比我下午的電影卻精彩許多。 展覽由第二次世界大戰的1940年代開始說起, 一路經韓戰、越戰,到超限戰的2001年911;由黑白而彩色,一路精彩。 普立茲70年攝影大展網站: https://www.facebook.com/CTfans 從西門町到華山文化園區: http://sunbeingchen.blogspot.tw/2013/01/blog-post_19.html

經濟

這事是大多數自由的基礎

驚爆危城 BroKen city

要正義? 恐怕沒人能如願。 這是羅素克洛在劇中的答案, 但顯然是錯的。 從我的 HTC 寄出

西門町到華山文創園區

溫馨提醒:台北市的計程車便捷、服務好,可以攜您去您所想往。 台北今天天氣真好, 我想到華山文創園區去看普立玆獎的展覽。 從西門町搭公車,包括205、212(直)、232綠等等的都會到華山文創園區。 205、212搭車點在中華路(以中華路為界,西門町側為萬華區,另一側即為中正區)、靠中正區那一側(即往台北車站方向)的中央分隔島上。 232綠色在遠東百貨旁的中華路等。 哪下車? 232、212號(直)在忠孝國小站下車。 205在台北科技大學站下車。 從我的 HTC 寄出

好話

好的話多說即便無益 、 也不會傷人 ; 更何況當說了後總是有令你意想不到的美好會出現 從我的 HTC 寄出

還好。西門町古蹟

傳說中,創造日本平假名的-空海 這天的一早,我趁著連日的雨勢稍歇的空隙,掛上相機、出門去把西門町的一些古剎拍攝一番。 我的拍攝順序是台北天后宮、晉德宮,以及慈雲寺; 我的第一站並不是成都路上的那間台北天后宮,而是建於清朝乾隆11年、西元1746年至今已有近三百年歷史的那間新興宮。 新興宮?你一定覺得很奇怪,我不是要去台北天后宮嗎?怎麼這會兒又說要去甚麼新興宮了呢?是精神錯亂了嗎? 並沒有。 因為清朝乾隆年間興建的新興宮就是台北天后宮的前身。 但後來,我想起上次照的一些台北天后宮的照片有些模糊,臨時想再加拍台北天后宮的照片。 而因為我是從西門捷運站六號出口沿著成都路往康定路方向走,為了順路,因此我先到成都路上的台北天后宮拍了些照片,然後才前往舊宮去,中途還停下來在昆明街上的通化街米粉湯吃了些大骨熬出的米粉湯。 邊吃米粉湯,我邊看著我手繪的地圖,新興宮在今天的西園路和貴陽街交叉口附近。 我吃完大骨米粉湯後,沿著昆明街一直往南走,直到碰上貴陽街我才往右轉。 我好像知道目的地在哪,但其實我並不知道在哪,途中經過一家我常去買藥的藥局,我順道逛進去買了一些生活藥品,心想也可向老闆娘問一下路。 「今天雨天呢,你背相機要去哪?」老闆娘盯著我掛在胸前的相機問。 神秘版的空海 「去拍些照片!」我說。 老闆娘的眼神迷惑未散、依舊疑雲罩頂似的。 我把頭瞥向店門外,小雨漸漸了;我沒對老闆娘多做解釋。 「這貴陽街直走下去是不是會接到西園路?」我問。 「對啊。」  「那妳知不知道有一間叫新興宮的廟?」 老闆娘的眼神疑惑令我有加深的感覺。  「新興宮?……那邊我知道有一個圍籬圍起的建築,我不知道您是不是說那裡?」 弘法大師-空海 我嘴角揚起、笑了笑,想著老闆娘的年紀應該也不超過五十歲吧,她應該不會知道近三百年前的新興宮在哪吧。 「嗯,就是走下去會接到西園路便是了是吧?」我又問。 「對!」 「噢,好,謝謝,那我去看看。」 老闆娘笑了笑,我在她的笑容中轉身離開。 離開藥店,我踱過康定路,沿著貴陽街的騎樓走,看見一攤接著一攤的小吃攤,再走幾步又有水果攤、賣女性胸罩的……;我心想原來這兒有一個傳統市場,到西門町一陣子了,我竟不知道。

還好。五

ST新聞台的新聞把文化處打成文化部,是一個錯誤,但這並不是重點,他們經常搞錯,這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重點是程穎慧,是的,程穎慧。 我的手緊緊的握住口袋中的行動電話,我知道,它將響起。 我的那支hTC,將會響起,然後我會被質問關於程穎慧的事情。 果真,沒多久,我的行動電話就響起來了。 「怎麼回事啊?」 不出我所料,這沒頭沒尾的問句,如何令人知道是什麼鬼?但我知道,他在問電視機上的新聞,或者再說精準些,他在問關於程穎慧的事。 一切一如我所料。 「抱歉,我正準備通知你關於她的情況。」 「是嗎?我看不是這樣的吧!下午就發生的事不是嗎」他說。 「……」我停頓下來、不知如何回應。

面子

不要以為你自己有 , 該知道或許除了你沒人曾與你有相同的以為 從我的 HTC 寄出

適合

如果你自認為是燕鵲那麼生活就可得過且過 , 又如果你自認為是鴻鵠那麼你得自己去飛出一片天

背景

你的心煩是表像 , 真正的困境是你拒絕了你尚難以改變的現狀 , 以致你方被心煩的情緒給吞噬了 從我的 HTC 寄出

還好。四。模糊了焦點

我把從中華路橡木桶買來的Highland威士忌瓶中殘餘一古腦的倒進了燒杯,再從冰箱拿了一瓶SPA礦泉水,也斟進燒杯裡到八分滿。 口邊嚼著鹹水雞、邊餟著我調和出來的冰威士忌;它們彼此之間味道很融洽。 但我的腦和我的味蕾就不同調。 我的腦中似乎被什麼東西給充斥了、但又似乎是無。正所謂「滿天全金條,要抓沒半條」;我不知道我的腦海中的一片混亂怎麼釐清。 我把鹹水雞囫圇吞下,再把應該是很浪漫的細細啜飲它的威士忌一口灌入胃中,然後我抓了件掛在衣櫃上的羽絨外套、掛上背包、出門、下樓去。 星期六的夜晚的西門町街道是繁囂的。不,應該說是人令它繁囂的。 我走了一小段路,到漢中街和峨眉街的交叉口,便感受了什麼叫摩肩接踵。 我沿著漢中街徐徐地走向武昌街,然後緩緩的我就到了武昌街了。我不知向左走或向右走抑或乾脆繼續往前走。 信步下,我左轉了。 我踱過了西寧南路,看見矗在武昌街角的日本「SONY」黑低白字招牌正嗆著我的眼球。 但我又不是海巡署的,而且這兒是西門町也不是釣魚台,西門町早就光復了,因此我沒有回嗆它。 過了「SONY」,我一個轉身拐進了一條弄堂。 美日同盟、唇齒相依。眼前已是美國的World Gym健身房西門町店。 我望著那個血紅的健身房招牌,和它怒目相視著;腦海中閃過王雪紅的「hTC」和方剛出現的「SONY」,想著美日同盟,不知怎麼地,我竟有一種國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的悲悵感。 但我知道不在其位、不謀其政,那等事情不是我等這般草民所應思忖的,我的猶豫只應是要不要下樓去健身房運動。 要? 不要? 罷了,我都已經信步踱下樓梯了。 「您好!這邊幫您刷卡!」櫃臺裡的女孩臉上堆著我熟悉的笑容。 我把俱樂部的卡交給她。 她彎下頭、手刷動著,眼睛盯著電腦螢幕。一會兒,她邊把我的卡遞給就站在她一旁的他、邊對我說: 「這邊幫您換毛巾。」 他們讓我感覺他們是想創造一種很有制度的印象給客人。 但,我卻不是這樣想的,我感覺很假。 明明,她就挨著他啊。 明明,她就順手可以把毛巾遞給我呀不是嗎? 算了,生意人是高明的。他們這麼幹,一定是有草民不知道的梗在其中。 所以,算了。 「祝您運動愉快!」他說。 我沒回應他,我從來不曾回應過,我不知道應如何回應他的這句話;或許我該說:「我會的。」 我轉身往更衣室走

行動

開始去做吧 , 不要賴在那等待著開始